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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瑶深吸了一口气,不断的在心中提醒自己,这是别人的事儿,少去管闲事,然而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那股怒气,恶狠狠地盯着昏迷过去的沈姝。
“我从前怎么不知道她是个恋爱脑,盛世白莲花,都做到了这份上,快把自己的命折腾没了,还要大公无私,大爱无疆。”
沈棠眼帘轻垂:“情一字本来就不好说。”
沈瑶古怪的看了她一眼,阴阳怪气道:“你这是从九皇子身上得来的感悟吗?”
“情,人之阴气有欲者也。”沈棠还真就未动过情:“虽未真正经历过,但是人用了那么多诗词歌赋,去描绘,去记录,以史为鉴,其中也可看情。”
沈瑶沉默的片刻,可能是联想到了自己身上,眉头皱得越发紧,神情上的抗拒也越发多。
她自己当初也是做过蠢事的,身在其中的时候一往无前,别人说什么都听不进去,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懂得情。她早就不会痛了,可想起来的时候,还是会下意识的屏住呼吸,仿佛身边有什么恶丑,让她难以安稳的待着。
几乎是用自嘲的口吻问出了这句话:“什么叫人的感情?”
沈棠淡淡的回答:“喜、怒、哀、惧、爱、恶、欲这七种,不用学就会了。”
沈萱看着两个姐姐在那里说话,一时间不明白。她有些害怕,往沈棠的身边凑了凑。
她是个并不是十分聪明的笨蛋孩子,经历了刺杀以及姐姐受伤,再加上和皇子的冲突,早就已经不知道事情的发展。
沈棠摸了摸她的脑袋:“别担心,等你长大就都懂了。”
“其实我现在也懂,五皇子对三姐姐不好,对我们沈家也不好。”沈萱捏紧了拳头:“想打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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