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九节 湘水惊魂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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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节过后，方程辞别二老，踏上回长沙的路途。到了县城，给几个女人打电话，告诉她们自己已经从家里出发了。朱敏接到他电话，还没说话，就先哭起来：“方弟弟，我好想你，可是我爸妈要我等几天回去，不过你放心，只是亲戚应酬，那件事他们没再提了。”方程安慰她一番，哄地她开开心心的，又给陈如玉几个打电话，几个女人无一例外都哭哭啼啼的，好不感人。方程就这样怀着甜蜜的期待走上火车，当隆隆的车轮滚动的时候，方程的心早飞越了千里万里。第二天，火车到了长沙车站，方程下车，还没走几步，那辆熟悉的桑塔纳就停在了身边，郭芸芸、林芳菲、周雪琴三张娇艳的脸马上出现在眼前，上车后，方程搂着郭芸芸丰盈的身子，就是一阵热吻，郭芸芸激动得流出热泪，方程道：“芸芸姐姐，我终于知道‘梨花一支春带雨’是什么样子了。”郭芸芸也不管他的打趣，只是将身子紧紧贴着他，感受那种久别重逢的温馨。刚刚将郭芸芸搞定，周雪琴早等在旁边，翘唇以待，方程将她拉到怀里，照样又是一阵痛吻，周雪琴发出夸张的呜呜声。两人正在浓情似火，只听一声“哧”的紧急刹车，林芳菲停下轿车，转过头来，道：“你两人别那么大动静好不好？搞得我开车都心慌慌，干脆停下来等你们完事再走好了！”方程知她故意捣乱，放开瘫软如泥的周雪琴，将林芳菲身子扳过来，就是一通狂亲，直到她呼吸不畅，拼命挣扎，才放过她，道：“姐姐这下心理平衡了吧？”林芳菲这才满意的回过头，让轿车在环城公路上飞驰起来。

方程坐在郭芸芸和周雪琴中间，手和嘴巴左右逢源，心里却发干，饥饿了这十几天，看到食物却不能立即到口，心痒难耐的感觉难以言说，特别是郭芸芸惹火成熟的身体，热力四射，让他心痒难搔，只好两手分别探到两女衣服里面，轻车熟路，早已智珠在握！聊解心头之火，道：“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吃一顿！”两女脸色绯红，双眼迷离，一幅于心有戚戚焉的样子，任他胡闹。

轿车沿着长江边的三环路飞驰，方程正在一边把玩两个软玉生香的身子，一边观赏江边景色，看见暮色中的湘江，心神俱醉。方程刹那间心中一动，忙叫道：“林姐姐，快停车！”林芳菲一个急刹车，轿车发出“哧哧”的摩擦声，继续跑了十几米才停下来，方程顾不上几女的惊呼尖叫，拉开车门就往江边跑。等三女从车里出来，方程已经跑远了。原来方程正在运动真气，体会神识随着轿车飞驰不断前进扫描的快感，突然被江边不远处传来的一股怨气所惊，仔细一探查，发现是有人想要跳江自杀。忙大喊停车，来不及跟三人解释，就朝那人跑去。

江边那人看见有人来了，慌忙一个纵身，朝湘江跳了下去，三女在后边看的分明，发出一片惊呼。方程到了江边，哪里还看得见人影！这个江段恰恰比较窄，水流很急，即使是现在的枯水期，江心也是波涛滚滚，浪花翻卷。方程毫不犹豫，“扑通”一声跳下去，灵觉施展到极限，在水里搜索起来，很快发现一个人体，正被流水向下卷去，方程箭一般朝那人游去，抓住他衣服，这人毫不挣扎，方程伸手一探，没有呼吸，知道情况危急，立即张口吸住对方嘴唇，真气流转，自己的先天真气向对方体内涌入，希望能为他提供一线生机。现在方程和这个人形成一个整体，抱在一起在水底翻滚，江里的水，越到下面越急，平时看江面很平静，其实下面非常凶险，方程他们现在就陷入这种困境，人的力量在自然的威力面前简直可以忽略不计，方程只好*神识辨别方向，尽量向江边*，希望用时间换空间，逐渐脱离江心。体内先天真气在强大的水压和方程的激发下，发挥出神奇的功能，疯狂运转，生生不息，为两人提供氧气。要不是方程早已进入先天境界，早已窒息而亡了。

江边三女看见方空程就这样被汹涌的波涛吞噬，腿一软，都摊倒在地，周雪琴“哇”的一声哭了起来，大喊：“方程，你不能死，你这个笨蛋！我不要你死！”郭芸芸和林芳菲也流泪不止，突然林芳菲站起来，拉住两人就往轿车跑，周雪琴道：“我不走，我就在这里，哪也不去。”林芳菲道：“我觉得方程没有死，我们快将车往下游开。”郭芸芸根本就不信，这样急的水流，哪里还有生还可能？但心里总有一种侥幸心理，忙和林芳菲一起架着周雪琴踉踉跄跄往轿车跑，林芳菲发动轿车，调转车头，向下游开去。周雪琴哭道：“林姐姐骗我，那么大的水，方程怎么会没事？”林芳菲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平静而又自信：“我自己觉得自从和方程在一起双修，就和方程有了一种心灵感应，很多时候都可以感到他的心情变化，难道你们没有这种感觉吗？现在我的感觉就是方程还活着，所以我们要赶快到下游去，万一他上来了，我们又不在，那才糟糕了呢。”郭芸芸也道：“我也有这种感觉，是不是我们双修‘清心诀’的效果？”林芳菲道：“肯定是，我现在真的感觉到方程还有生机，相信他没有事。”周雪琴渐渐信了：“一定没事的，我想起来了，我也有这种感觉，每次**的时候，我都知道方程内心对我的爱惜，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，现在我似乎都可以感觉到他的焦急。”

三人重新燃起希望，一路开车，一路喊着方程的名字，惊动了江边很多闲人，大家听说有人被江水冲走了，刹那间江边聚集了无数市民，很多人看见三个漂亮女人还喊着名字找人，都摇头：“这三个女人人长得这么漂亮，却是急傻了，我长这么大，从来没见过有人能从江心活着出来的。”“就是就是，那年翻船，眼睁睁看见落水的人，挣扎两下就没影了，要能活着出来，除非是神仙。”“不知那方程是这三个女人哪个的丈夫？怎么舍得这么漂亮的老婆去死？”“是不是老婆红杏出墙，跳江自杀的？”“我怎么知道？八成是那么回事儿，你看那三个女人，漂亮的不像话，肯定早被哪个当官的接收了。”“哎呀，老年里中彩票的那个不是叫方程吗？对了，几个好漂亮的女人和他一起领奖的。”“对了对了，就是那小子，还捐了20万给希望工程。”“哎，可惜了，几百万呐，还没用多少吧？就这么死了。”“啊，要是他老婆嫁给我多好，人财两得。”“你小子做梦吧，我都不敢想，那有你的份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。”江边的人七嘴八舌，议论起来，很多人看见三个女人高声喊叫，居然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，不能不让人感叹现实的冷漠。

且说林芳菲三人开车网下游赶了好几里路，嗓子都喊哑了，正在逐渐绝望的时候，听见人群发出惊叫，很多人指着被灯光映得波光粼粼的江面，“看，有人出来了！”“啊，真的！那个人还抱着一个！”有些热心人急忙朝江边跑，等三女赶到的时候，方程早被众人抬上了江边的公路。“警察来了，快让开！快让开！”一阵急促的警笛声传来，人群闪开，几辆警车开过来，后面还有一辆救护车。周雪琴摸了方程的心脏，跳动很平稳，方程刚说了句：“我没事，快看看那人有救没有。”就累得晕过去了。三个女人看方程还能说话，心里才塌实起来。众人将两人弄到车上，郭芸芸和周雪琴到救护车上照顾方程，林芳菲开着车跟在后边向医院驶去。

身后众人又议论起来：“这小子不是人，居然从那么凶险的江心上来了！厉害！厉害！”“还真他妈从江里跑出来了，还救了个人上来！”“这小子这下又搞对了，舍己救人的英雄啊，奖金、名誉、提干，就要到手了！”“真他妈没天理，怎么好事儿都被这小子占了！早知道我也到江边转悠，可以当当英雄！”“对！对！对！，那小子救起来的是个美女，我看见了，说不定今后以身相许呢，艳福不浅！”“切！你小子以为你算老几？就是丢块金子下去，你敢下去吗？”也有人自作聪明的发表高见：“当英雄？我看那小子八成是有难了！”“怎么说？”“没看见水里捞出来的那个是个女人吗？啧啧，估摸着是这小子的情人，知道这小子有外遇，跳江自杀，你说现在被老婆当场看见了，还有他好果子吃？”“不错不错，八成是这么回事儿，这小子不是刚中了一辆轿车和500万吗？”“对！对！对！刚才那三个女人开的就是中奖的那辆轿车！听说有人出高价他都没卖呢，果然那车能给主人带来好运啊！”“哎，男人有钱就变坏，女人变坏才有钱呐！你看这小子，好几个花不溜丢的女人了，还乱搞！”一些老太太当场就骂方程不是东西，吐了一地的口水！直到警车和救护车没有影子，人群才渐渐散了。

原来方程在水里毫不着力，怎么努力也挣脱不了江水的吸引，两人被上下翻滚的江水往江底卷去。方程心里知道绝对不能放弃，一旦放弃努力，那就真的没有希望了，想到爸爸妈妈，想到几个爱人，求生的**分外强烈！这时，他的潜力被瞬间激发出来，在强大的水压下，真气不断被压缩，在经脉里以比平时练功快一倍的速度疯狂运转！通过毛孔不断吸收水里的氧气，然后以极快的速度输送到肺部。在这生死存亡的绝境之中，方程的“清心诀”竟再次突破！方程灵觉疯狂扩散，精神丝碰到江底的泥土石块，灵机一动，顺着水流快速往江底沉下去，在江底，水流反而不那么急，勉强可以站稳。方程知道只要自己和水流方向保持垂直方向前进，就可以从江底到达岸边。于是就以嘴对嘴呼吸的香艳姿势，抱着那人在江底向岸边艰难的挪动，这时精神丝起了探路引路的作用。等他终于走上浅水区，头露出水面的一刹那，忍不住向满天神佛感谢！那种死里逃生再世为人的喜悦，恐怕只有经历过这种危险的人才能领略。到了这时，方程借着灯光的映照，才发现自己抱着的竟然是是一个长发女人。到了岸上，看见三女无恙，心神一松，觉得全身力气都流失了，就这样累的睡了过去。等救护车到了医院的时候，医生早已严阵以待，马上对两人进行抢救，结果经过检查，方程没有大碍，只是因为精神紧张、体力透支，晕睡过去了，那个女人由于方程给她度了氧气，倒没有窒息而死，只是失去知觉，经过抢救，也恢复了心跳，呼吸渐渐正常起来，看见两个从恶浪中生还的男女，大家连称“奇迹”！郭芸芸、林芳菲、周雪琴更是欢喜得不知东西南北。只是一味的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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