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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飞少一脚跨过门槛进入屋内,面上带着和善良的微笑,与中元大个子握手,“张总您好!又过来考察啊,辛苦了!”
中元张总,口中连称,“不辛苦,不辛苦,应该的。”
两人闲聊了几句,飞少在桌上拿了一张工程图纸便走了出去。
从飞少跨进屋那一刻,我就已看清了他的脸,脸有点扁圆,眼球微凸,像豹子的眼睛,鼻头肉肉的,嘴唇阔而肉。
这不是那飞哥还能是谁,与那飞哥别无二致!
我心里锣鼓齐鸣,忐忑不安,不会这么巧吧,就冲中元张总对他的礼貌,以及他对中元张总说“辛苦了”来看,飞哥必定是开发商的人,而且肯定不只是普通员工。旦愿他不要是开发商的儿子。
但让我疑惑的是,他看到我时,冲我微微一点头,算是打招呼,那眼神自然坦荡,丝毫也不像是假装的样子,是我认错人了?还是他演技太好?
在那飞少走出房子后,我向中元张总询问那飞少是谁?
张总说,“你还不知道啊,飞少是陆总的公子,陆总搞这个项目就是为了让公子练练手的。他全名叫陆飞,怎么你们有见过?”
我说,“没有没有,只是看着有点像我认识的一个人,但应该是我认错了。”旦愿是我认错了。
我真的迷惑了,一直到我与玲珑与中元二人告别,上了自己的福特,也不能确定,那飞少到底是不是那个飞哥。
我一边开车,一边问玲珑,“你觉得这个陆飞,有没有什么不对劲?”
玲珑十分不解,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我又问,“你觉得这个陆飞朝我点头打招呼时,他的表情有没有什么奇怪的,有没有可能他认识我?”
玲珑回忆了一番,然后非常肯定地摇头,“他肯定不认识你,他冲你点头时,只是一扫而过,完全是礼貌性的,没有一点停留,没有一点迟疑,如果他是你所说的那个飞哥,不可能不在你身上停留下的。”
我也觉得玲珑讲得有道理,但还是隐隐有些不安。
如果这个陆飞真的是被我揍了的飞哥,那么这个项目我肯定是拿不下来了。不管怎么样,我还是给牛总打了个电话,跟他报告了一下我与中元二人谈话的情况,“牛总啊,我跟中元的人谈了,讲了客群定位,讲了案名建议,两个人都挺满意的,表示比另外两家的策划都优秀。还说他们希望开发商会挑我们,要我人报价不要太离谱,他们还跟我交待了一个重要信息——开发商的广告预算大概是四万一个月,五万一个朋勉强可以谈,六万就压根儿不会考虑。”
牛总很开心,“不错,林东,干得好。晚上请你吃饭,叫中元的人叫上开发商一起。”
在报价前与代理商与开发商拉拉关系,培养培养感情,这都是牛总的必备操作。牛总有一种特异功能,那就是无论跟谁,只要喝上一顿酒立码就会变成朋友,变得很热络,这一点我只有羡慕。我实在不能喝酒,而且怕酒。
我不好意思地说,“牛总,不好意思,今天晚上我有事,是真有事,走不开。”
牛总说,“林东,作为分公司经理,有时候是需要喝点酒的,喝点酒关系就近了,以后你们下面合作做事也舒服些啊。不过这个我不会勉强你的,看你意愿。”很明显,他是想要我也能常常陪客户喝喝酒,可是不是我不愿,只是卧妾做不到啊。
我说,“牛总,我不是酒桌谈事情的料,况且我今晚是真的事,不骗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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